齐一民《四个不朽》(二)隽文不朽(34)“不朽、不休、不锈、不羞”——这部集子的“书眼”
(2014 年9 月5 日,星期五)
《四个不朽 : 生活、隽文、音乐和书法》 ,齐一民/著,知识产权出版社2015年10月第1版。
一般,我总喜欢将每次写的那个“集子”,非常勉强地分成四个部分,这是参照了我喜欢的交响乐的法子做的,而且,在每四个“分部”里面,我还喜欢零星地安插进几个解读整个“交响曲”的“机关”,这一个小节,就是《四个不朽》的那个“小机关”了。这个机关打开了,就像是你触摸到了这部“交响曲”的整个身子中间的那个“肚脐眼儿”,你就能提纲挈领地把这整个集子,给解析得通透了。
这部书中,有我发明的两个“四”:
四个不朽—生活、隽文、音乐、书法;
外加四个—不朽、不休、不锈、不羞。
展开剩余69%将以上的两组按照数学的排列组合原理排列的话,那么得出的“结果”将会是十分多的,多得能让你眼花缭乱。
如生活不朽、生活不休、生活不锈、生活不羞……
再如,不休的隽文、不朽的音乐、不羞的书法、不锈的生活……
…………
它们可以相加、相乘、相减;它们甚至可以开平方甚至于扩大缩减n 倍,直至无穷大或无穷小……
单纯从“文”上来说,“文章”的“不朽、不休、不绣、不羞”是什么意思呢?
文章的“不朽”,当然是创作文章的文人的终极目标和最崇
高的理想;1952 年沈从文的那番哈姆雷特式的“领悟之言”就是
最好的诠释。我写文章的“最高纲领”亦是如此。
文章的“不休”:写作不休、思考不休、句子喋喋不休?王
蒙老前辈都8 0 多岁了,都写了1 7 0 0 万字了, 还在写, 还能写
出《闷与狂》那类的似乎出自纯情少年之手的书, 就是写作的
“ 不休” 。
只要手指还能敲打键盘,写书写得“不休”不难,难的是写出来的东西不失生命力—“不锈”;这要头脑不休息、不生锈,要写作技巧不断翻新,要文章主题不断更换,还要生活不休、不锈—不重复、不重样:这个要求最高,因为人的生活一旦“顺风顺水”,惰性必然滋生,必然凭借惯性而不是开创性活下去。王蒙的新书虽然心气不减,技法也有所变化,但内容却都是旧日生活的重复摹写。因此,这部新作,其实是部“半锈之作”,但人活到80 岁还都只是“半锈”—“半锈”一半发生于本人这个半百之年,因此,老王还是非常“牛”的!
将写成的书拿给人看不害羞,叫做“不羞”。“羞与不羞”自己应该知道,有的真羞,有的半羞,有的脸皮厚不知道羞,有的别人看得都不好意思自己却不知道羞怯……有的在国内被读者骂得稀里哗啦的在国外却大受吹捧,作者自己竟误以为写的就是“全人类不朽之作”,这,也是一种变了样的不知羞耻吧!
生活不休、不重样,对生活的悟性和好奇心不干枯,写出来的“东东西西”(沈从文语)才不腐朽,拿出来也不害羞,否则,即使是不停歇地写上半辈子一辈子(不休),文气也会半途中断,文章也不可能在文史中间“不朽”地存活下去—无论你那种文字和文章用什么样的材质往后代传承—我是指无论用乌龟壳子的甲骨文,还是用竹简、用宣纸、用草纸或是电子的pad 之类的,也无论写书时用刀斧还是用毛笔、用手指头(指书),哪怕是蘸着血写!对,即使用血书写的“反动标语(反时代的)”,还是会迅速风化掉,也是不能不朽的!
(未完待续)
发布于:北京市